杨洪德向观摩团讲解施工工艺.
一部对讲机,两把手电筒,一个笔记本,这是杨洪德随身必带的装备,这个习惯也被保持了近二十年。在他的管理下,先后有15座隧道顺利贯通,累计掘进里程达3万余公里,这个数字在十五局集团至今无人超越,而他也为隧道施工 “钟情一生”。
1981年,杨洪德参军来到新疆戈壁,当时他年仅17岁。部队的磨炼培养了他坚韧、乐观和自信,也造就了他工作中的百折不挠。他说:“只要我们有一双手,
就能创造无限的可能,这是生存的法则,也是自我突破的需要。”兵改工后开过机械、干过桥隧、当过调度、任过队长,丰富的经历让他成长为一名多面手。如今,
已到知天命的他成为
企业隧道专业化施工的领路人。他说:“老兵不老,志在隧道,这是自己永不放弃的目标。”
白手起家 敢于担当
2014年3月,十五局集团公司成贵高铁将羊场隧道和将军山隧道进入攻坚阶段,杨洪德临危受命,明知是块硬骨头,却依然接下了将印。他说:“那时候的成贵
项目是真正的白手起家,缺人、缺钱、缺设备,我就是光棍司令一个。但是,我的心里是高兴的,这里让我有机会,真正的把对隧道管理的一些想法付诸实践。”随
后,杨洪德开始从南到北,辗转公司多个项目,考察寻找着隧道施工设备。空压机、装载机、输送棒……只要能用得上的他都“厚着脸皮”集中起来,运回项目部。
“穷人有穷人的过法,劝我别拾破烂也好,说我四处搜刮也罢,那个时候看到好的设备,我都欣喜若狂。”落实了装备,杨洪德又马不停蹄的勘察“行军”路线。在
短短半个月内,他代理团队徒步走完了管段,用双脚丈量了各种方案的施工便道。4月初,红线征地拆迁开始,羊场隧道开始了建线建家。本以为可以稍作休息,没
想到工作面刚刚打开就陷入了僵局——施工便道临近高速公路不足6米,要在石山上开挖,机械无法进入,炸药禁止使用,安全如何保证?工期又如何推进?杨洪德
如坐针毡。他心里清楚,如果不能再雨季来临之前打通便道,那全盘计划都将被打乱。经过反复勘察,他决定驻守现场,加速推进红线内征地,并亲自带领施工队临
近高速的施工段防护,采用S型路线规划,破解山高坡陡的难题。同事回忆说:“在现场,我们看不出他是项目副经理。一起值班、一起熬夜、一起喝着矿泉水,啃
着干馒头。最忙的时候,大家都是稍闲点赶紧眯会觉,一两天不脱衣服,也顾不上洗脸,头发眉毛时常都铺满了白色粉灰,谁也嫌弃不了谁!”在24小时的轮班赶
工下,羊场隧道同步展开了建线建家和洞口开挖施工。从山脚下盘旋而上的便道提前3个月修通,洞口也提前了1个月进行实际开挖。隧道施工扭转了不利局势,实
现了良好的开端。杨洪德摸摸肚子笑着对大家说:“整整瘦了5斤,这个减肥效果真不错。”随后,这个模式被复制到将军山隧道出口,两座隧道的工作面迅速打
开,项目上下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传承探索 一心为企
“军令如山倒,服从不打折扣”,杨洪德是
这样要求自己的,也是这样要求团队的。在他看来,一个团队的战斗力不在于人数的多少,而是执行力的到位。组建隧道工班之前,他就提出,要施工大干就要优先
解决人的思想问题。所有的管理人员必须了解高铁施工的规范、标准和要求,要熟悉图纸,明确工作内容和方向,真正摆脱粗放式管理。7月28日,他所在的桥梁
分部又正式接管大方隧道进口、平导和将军山出口。就在上级领导担心交接是否会影响施工进度时,杨洪德再次表态。他迅速组织精干团队,一边清理隧道原有的队
伍和债权债务,一边调集羊场隧道开挖和支护班组前来支援。8月2日,人员设备在大方隧道进口集结完毕,并进洞开挖,前后时间不到一个星期,其迅速果断的组
织协调能力让上级领导竖起了大拇指。
杨洪德在隧道中查看围岩状况.
“单子禅”艰难的点击着电脑,针对施工中出现的问题,他琢磨多日,亲自起草了五份隧道管理措施,涵盖了现场管理、施工标准,以及降本增效各个方面,杨洪德
说:“在一片漆黑的隧道深处是无可预知的风险,相信这些东西能够为隧道管控带来益处。”作为公司隧道架子队队长,他最大的愿望就是通过组建专业工班,改良
隧道施工工艺,探索降本增效的可行方法和深层次奥秘,并能推广开去。他说:“老兵终究要离去,站好最后一班岗,希望自己的肩膀能成为年轻人提升的支撑。”
铁血汉子 柔情泪
谈到自己的家庭,杨洪德情绪突然有些低沉。他说:“上有老,下有小,自己似乎是个局外人。每年回家屈指可数,每次最多待上两三天。如今已经记不得春节一家
人团聚的情形,印象最深的反而是每到岁末就要掀起的施工大干。年迈的老父亲不得不委托在妹妹家照顾。两个孩子,老大早早出门打拼。老二学习怎么,自己也不
十分清楚。”他说,想到这些,自己不由的心酸,但是他放不下工作上的牵挂和责任。采访期间,两部电话不停的响着。杨洪德耸耸肩说:“这几天事情少多了。大
干期间,我是耳边靠着对讲机,嘴里衔着手电筒,手中摊着笔记本。有时候,手机同时响了都不知该接听哪一个。”看着楞被磨得发白的手机,我忍不住拿起滑动了
一下。“通话记录翻了几页了,怎么不见你和家人通电话啊?”“你说我们家的女汉子啊。哎,工作太忙,经常中途就挂断她的电话,现在不喜欢和我通电话了。不
过也真难为他了,我长期不在家,里里瓦外都是她一个人,感觉挺愧疚的。”说着着话,我发现杨洪德的眼睛有些湿润。(鞠义军)